结束了在中国创业武林大会《国内领先的综合性护理服务品牌》主题演讲,医护家COO南保宁回到了在北苑路的办公室,开始和团队一起研究洗头盆、护理床、防褥疮垫养老护理产品以及在疫情常态背景下,如何为客户提供更智慧更优质的护理服务。
繁华的北苑路距离南保宁的母校中央民族大学只有12公里。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南保宁在母校任教3年,此后离开体制在互联网IT招聘行业大厂搏击13年。见证了互联网招聘行业从0到1和从1到N的裂变,南保宁的职业生涯恰与中国互联网行业的发展高度同频。
2015年左右,养老产业在国内逐步受到资方和产业方等各方的重视,是新“风口”上的大赛道。彼时的医护家从高端家政服务行业再次出发,新机遇中谋求新发展,在医院、家庭、养老院等场景提供全场景智慧养老护理服务。
南保宁与医护家创始人孔得玮是老乡,在一来二去的交往中,南保宁对养老护理行业从毫无认知,到产生浓厚的兴趣,这种兴趣从商业的嗅觉更是到人性基本需求的深度思考。2016年,他正式加盟并入股医护家,担任COO。
“十几年前,打死也想不到我做养老护理服务行业。但我相信我将再次见证中国养老产业的蓬勃发展。”南保宁相信自己会始终走在时代的前沿。他同时希望将互联网的思维赋能到养老护理行业,提供更加专业、精细、普惠的护理服务。
从1.9亿到“0”和“1”
2021年全国人口普查老龄化最新数据:65岁及以上人口为1.9亿人,占总人口比重为15%。与2010年相比,60岁以上人口所占比例上升了5.44%,今后每年可能要增加1000万。同时,我国城市空巢老人(包括独居)的比例已达49.7%,大中城市该比例更高,已达56.1%。
步入生命晚期的空巢老人、高龄和带病老年人急需专业的照料护理服务。
“数据很枯燥很乏味,不过理工男喜欢看数字。”南保宁笑着说。1.9亿位65岁以上的老人,是1.5个日本国家的人口,那么围绕着老人的护理服务将是一个巨大的市场。
这些数据吸引南保宁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研究中国养老产业,在当时,中国除了房地产商开始以养老地产的模式进入养老行业以外,其余基本为国有的养老院以及社区养老机构,能够覆盖到的老年人人口不足2%。
南保宁嗅到了其中蕴藏的巨大商机。
随后,南保宁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研究中国和日本老年人养老护理产业。日本的养老护理产业已高速发展40年之久,其国内推出《介护保险法》也20年有余,护理员不叫护理员,而称呼为“介护师”;由法国人伊诺·捷奈斯特提出的“人性护理法”风靡日本;从养老护理产品到家庭辅助设施均成体系在运作。在国内,我国老年人基本居家养老,由儿女或者亲戚照护,极度缺乏专业的护理队伍,养老用品的发展刚刚起步,养老家庭辅助设施的市场几乎为零。
此时,南保宁思考的不再仅仅是“商机”,而是一个人人都将思考的终极问题:我将到哪里去?我将以什么方式去?
从纯粹的商业敏感到满足人性基本需求的责任,南保宁思考的是如何为中国的养老护理行业做点事情,而这一点也最终将他“投递”到了医护家的团队中,开始以医院为场景提供护理服务、以养老院或者家庭为场景提供长护险护理服务。
“这件事情很有挑战。”南保宁决定将此后一生交给中国的养老产业,“但这件事情真的会很有意思。在以往的互联网校园招聘行业中,我们的团队服务了数千万名应届毕业生。在医护家,服务全中国1.9亿老年人,是我们的一个小目标。”在电脑桌旁鼓捣了16年的南保宁,开心地走到了护理床前,拿起了翻身辅助器,从计算机软件编程“0”和“1”的数字游戏中重新出发,开始服务一位位老人。
从300元/天到100元/天
一位客户一天收取300块钱的护理服务费,对于很多家庭来说有点贵。这怎么办?
不收取这个标准的护理服务费,更招不到护理员,怎么办?
一边是躺在病床上等待照护的客户,一边是付出劳动需要拿到相应报酬的护理员,怎么能把高效优质的护理服务提供给人生困难时期的客户以及家庭,又怎么能留住高质量的护理员大哥大姐队伍,是摆在南保宁面前的第一道难题。
“很多家庭在老人生病住院期间,子女由于工作以及家庭原因不能很好地照护老人,这个时候他们急需专业的护理员服务。”4个老人,2个中年人,1或2个孩子的中国式家庭结构,让中年人在面对父母住院或者需要人照料时,一筹莫展。南保宁说:“护理员照护服务对于很多客户来说,是刚需。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照顾老人(病人),而且要比家属照顾地更加专业、更好。”如何更好地平衡客户和护理员大哥大姐的收益是摆在这位心有情怀的医护家COO面前的难题。
南保宁及合伙人团队带领医护家借鉴行业里的成功经验模式,大力推广和实践“多对多陪护”制度。如今,多对多陪护制度已经在医护家落地的多座城市签约医院成功运行了一年多的时间:2-3位护理员大哥大姐可以同时照顾6-15位客户,客户支出的费用大大降低,但护理员大哥的收入不降反升。
在医护家,护理服务人员的月收入平均值接近5900元,万元以上的大哥大姐月均超过20人。其中8月份西安张姐更是达到了23792元。
“在收获客户满意评价的同时,我们护理员队伍更加稳定,他们的服务水平更加娴熟。我们做的事很普通,但我们的标准很高。”南保宁说。新护理员来公司除了要参加军训、专业护理培训、公司理念培训之外,还要进行实操培训,再辅以“师带徒”模式扶上马送一程。
而在日常工作中,护理员大哥大姐平均每天要填写6张表格,记录近50项工作细节,每月还要接受一次在岗再培训。“我们要求护理服务人员不仅仅要做好自己的手头工作,还要逐步培养起人性化的照护理念,在满足客户需求上提供差异化的护理服务。”南保宁说。
如今,南保宁带领团队在国内率先将线上服务系统引入护理工作中。客户在手机端可实现服务的一键下单、费用结算等便捷操作,医护家的管理团队在线实现派单、统计、服务管理等流程,大大提升了护理服务业的工作效率,多维度逐步实现智慧护理服务。
从200万到1个亿
在北京石景山一位失能老人的家里,大爷长期卧床,儿子长期在外不能在床前尽孝,日常主要由老伴照料。大妈背不动大爷,日常只能做擦身子等基本的护理清洁工作,洗头和洗澡这些需要到淋浴室操作的项目对大爷和大妈来说就是奢求。由于个人身体长期得不到及时和彻底的清洁,复加对于自身病情的无奈和绝望,以及长期没有正常社交的孤寂落寞,大爷心情极为糟糕,心情低落不爱说话无精打采,胃口长期不好。
石景山区全面推行长护险以后,医护家的王师傅每周上门护理老人一次,帮助大爷入浴洗澡(现改为床上沐浴),做腿部肌肉训练等。王师傅在照护老人的同时,手脚不停,嘴也没闲着,“大爷,使劲登”“大爷,咱们洗头了啊”“大爷,您要是觉得水热或者凉了您就摇头”,经过短短一个月的照护,大爷的身体以及心理情况明显得到好转。
南保宁在一次入户随访时,大妈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地表达感谢:“真的很感谢你们。我一个人不能把你叔伺候地很好,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实际上大妈心理也极度压抑。现在小王每周来家一次,他现在心情好了很多,吃饭比以前多吃不少,说实话我的心理压力也减轻了很多很多。”
南保宁觉得当时自己有点自豪,但也很羞愧,“当时的心情五味杂陈,因为这些都是我们的份内工作”。他不住地安慰大妈,鼓励大爷。“我当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护理工作对一个人的真正价值,不是我们收了多少钱,也不是帮助家属解决了需求的问题,而是对一位老人人性上的、身体上需求的基本保证。”
“医护家做的事情要做商业模型的测算,但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要计算利益的。我们这件事很小,但是真的很重要。”南保宁眼神中透着笃定,“这个行业越干,会让人越安静,让人更有担当,医护家就是这样,这条路很长很难,但是我们就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干,服务全中国人。”
正是这一连串的脚印,叠加出医护家的营收业绩增长:从创立之初的200万到近一个亿,疫情常态背景下的医护家依然保持强劲的发展势头,南保宁和医护家说到做到。
正是这一连串的脚印,医护家签约的三甲医院从一家扩大到数十家,护理员队伍从20来人扩充到近三千人,南保宁和医护家不断精进着。
在这些数字背后,不仅折射出包括央企中航资本在内的投资方的信任,更饱蘸着医护家团队的巨大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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